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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建平:夜幕過后一定是太陽

作者:郭建平 2017-04-18 15:08 來源:煤礦安全網(wǎng)

夜幕過后一定是太陽

此時此刻的我站在井口,臉上滿是煤灰,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是一種我習以為常的黑暗,耳邊還殘留著機器的轟鳴聲。我抬頭望了望天,頭頂是礦區(qū)很少遇見的繁星夜空。抬頭看天一般人們都會遐想,我也不例外。

井下——夢遺落的地方

我和工友們坐在人車上,車上的人都是閉目養(yǎng)神,誰也不愿多說一句話浪費精力,抓住這個機會休息。巷道深邃延長,只有身下膠輪發(fā)出的聲音。我坐在車上,等待著這一天工作的開始。車到了地方,我們開始步行,盡管雨靴踩的是水泥地板,依然免不了深一腳淺一腳,每一步走著,都覺得要比在地面上多花幾分氣力。想起三伏的天,是穿著背心短褲都會冒汗的季節(jié),可我們穿著厚厚的棉衣棉褲,一如井下的低溫與地面上的高溫兩異,我們顯得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越到底下,我的衣服越變得濕重起來。風不斷得吹著,吹得發(fā)冷。

從校園來到工作崗位,從業(yè)兩年,從開始不適應這白堊紀時代產(chǎn)物的味道,到如今對煤炭的味道置若無聞;從扛三四十斤的東西累死累活,到如今一二百斤在肩的泰然自若;從滿懷激情和夢想的精神狀態(tài),到如今的漸漸迷惘。我覺得自己經(jīng)歷了太多太多。我也曾問自己,為何于千百種行業(yè)當中,我偏偏選擇了這個行業(yè)?每一次從井下上來,我都會想著,明天絕不來了。然而第二天一早醒來,依舊拖著疲憊的身體下井。而最初的夢想什么,我想只有那些冰冷潮濕的煤炭可以回答我。

生命——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

在陜北礦業(yè)涌鑫公司安山煤礦綜采隊,作為生產(chǎn)的一線工人,擔負著最苦最累也是最危險的工作。老工人對我說,你會渡過這樣一段時期,從害怕到不害怕,再從不害怕到天天怕。那時的我不太懂很想去懂,現(xiàn)在的我懂了卻不想去懂。有一次我在網(wǎng)上看一個采訪礦工的視頻,他說了這樣一句話:“我想每天最開心的事情,就是從礦下出來,還能見到陽光,見到陽光就覺得如獲新生。”,我當時覺得不寒而栗。從事這個行業(yè)的都知道上世紀60年代大同老白洞震驚世界的瓦斯礦難,紀念地那里有小小的一面墻,上面掛滿了近700個遇難者的名字。作家何于清為此寫了一部紀實作品《問蒼茫大地》,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可能是老天吧,我們對大自然無窮無盡的索取,上天自會有他的安排??墒沁@些又何嘗是身為滄海一粟的我們可以控制?我們何嘗不是因為命運的安排,走向礦業(yè)這條道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不是我們工人奮戰(zhàn)在一線挖煤,你怎么能在辦公室里吹著冷氣,在家里躺在沙發(fā)看著由煤電供應的電視,用著電腦?誰也不要把自己居在道德的至高位,一邊享受著別人的勞動成果,一邊譴責著這個行業(yè)。

未來——乘風破浪,揚帆起航

作為一名端頭維護工,自聽說了“在暴風驟雨般的大躍進歲月”發(fā)生的駭人聽聞的災難,我深知這個工種的重要性,每一次我都盡心盡力去檢查那些頂板、煤幫、支護等等是否符合質(zhì)量要求,不允許有任何紕漏,因為我深知,對待生命,不容許有半點差錯。21世紀,是互聯(lián)網(wǎng)科技不斷飛速發(fā)展的時代,礦下的作業(yè)日復一日,礦上的時代與日俱新。我不知道未來的路我會怎么走,只是立足當下,立足于我現(xiàn)在的事業(yè)。是的,我將這份工作稱之為“事業(yè)”,盡管也后悔過進入這個行業(yè),但是既然選擇了,我就會做好它。

我希望自己能學習更多的技術(shù),將來能優(yōu)化這個采礦作業(yè),減少礦難事故的發(fā)生,畢竟這個行業(yè),是所有行業(yè)中最高危的,也是人們會第一時間將“生命”與之聯(lián)系起來的行業(yè)。

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大浪淘沙,始見真金閃爍。既然選擇了,就無怨無悔;既然選擇了,就乘風破浪,勇往無前!夜幕了,我也該回去休息了。我知道,明天一覺醒來,天邊又將是耀眼的太陽。

單位:陜北礦業(yè) 作者:郭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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