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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曉:五月·邂逅一場美好

作者:肖曉 2015-05-20 10:33 來源:陜西煤業(yè)

人未到,心已去,千里之遙,一念之間,我與西塘只是隔了一段距離。——題記

五月的日子,西塘小鎮(zhèn),有我一串悠長的腳步,在青磚鋪成的幽徑上,在流水的橋邊、在兩岸人家的屋檐下、在廊棚的靠椅間、在烏篷船中、在小巷延伸處、在水墨江南的深處……

初見西塘,我的目光就已被定格,小橋、流水、人家、廊棚、細(xì)柳、粉墻、瓦屋,相互倒影,相依相偎、幽幽沉沉,影影綽綽。水繞著人家,人家依在水邊,水上架小橋,橋上走行人,橋下小舟行,橋岸立商鋪,水中有倒影,一時間,是畫還是物,看不出虛實(shí),分不清究竟,夢一般飄渺、畫一樣沉靜。果然,古鎮(zhèn)的風(fēng)韻,無需多言,只需靜靜觀賞,一切盡在不言中,那份含蓄的美,讓懂的人會更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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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jìn)西塘,臨河而建的房屋,古樸優(yōu)雅,但大都都做了商鋪,有賣衣服、食品、小擺件的,琳瑯滿目。走在這里忍不住就要走進(jìn)去看看,即使不買東西,也彷佛沾上了古鎮(zhèn)的氣息,暫時的成為了江南的女子。古韻的民居,錯落有致,似乎每一片瓦,每一磚墻,每一個窗棱、每一扇門都散發(fā)著一種歷史的情懷,都有一個綿長的故事。之前,去過周莊和烏鎮(zhèn),那里也是古樸安靜的,但相比與西塘,就顯得繁華多了。西塘與其他古鎮(zhèn)最大的不同就是多了一份生活的真實(shí)性。隨處可見的晾衣繩,上面曬著床單被罩,掛著孩子的衣物,以及坐在門口搖著扇子的老人、抱著孩子的母親、躺在臺階上曬太陽的花貓,和那些鄰里之間的談笑聲,都給人傳遞出一種濃濃的氣息:這里就是一個生活的地方。聽導(dǎo)游說:西塘還未被政府統(tǒng)納入統(tǒng)一管理,所以這里的居民依然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生活著,環(huán)境衛(wèi)生就顯得有些亂,不急烏鎮(zhèn)的正軌。但在我看來,這未嘗不是一件幸事,正因?yàn)橛行┰S的亂,有墻體上殘留的炊煙痕跡,有河邊的搗衣聲,才使得西塘更有味道,更接近過去,貼近生活。

深入西塘,不得不說說這里的水,老子說過: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堅(jiān)強(qiáng)者莫之能先。西塘的水是一條碧波漣漪的河流,連接著家家戶戶。從青瓦白墻,木格花窗,門前石階下緩緩流淌,使每一個角落都能觸摸到水的身影。階下淌著河,河上搖烏篷船,沿河望去,一個個石階,高低寬窄,在河道兩邊延伸,平平仄仄,如正在彈奏的鋼琴鍵,上下起落,伴隨著河水,一曲清雅的歌,由遠(yuǎn)而近,由近漸遠(yuǎn),把西塘的古韻彈奏的滿城飄揚(yáng)。西塘的水似乎就是西塘的靈魂,西塘的經(jīng)絡(luò),流淌著,訴說著,不知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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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入西塘,是從一條烏篷船開始的。那個午后,從登上江南獨(dú)有風(fēng)格的烏篷船,算是真的融入了西塘。乘船的是一位老者,緩慢的劃槳,隨著船動,一切都動了,飄飛的白云,細(xì)長的柳條,偶爾飛過的小鳥;依次倒退的廊棚、圓圓的橋洞,斑駁的墻都開始鮮活起來。不管是坐在船頭還是船尾,河水映著石橋和兩岸民宅的倒影,在陽光和漣漪的攪動下斑斕著,沉靜著,真真切切就是一副流動的畫。

愛上西塘,從踏入的那一刻就開始了,不知是骨子里與生俱來就有的那種古樸情懷,還是西塘的魅力征服了我。古色古香的民宅,讓人心生向往。據(jù)船者說,這里的民宅多是明清建筑,格局和大小基本都是一致的,以磚木結(jié)構(gòu)為主,鱗次櫛比,檐牙交錯,形體簡練,細(xì)節(jié)分明,就連街道也都是寬不過二、三公尺清一色的石板鋪成的。記得有這么一說“春秋的水,唐宋的鎮(zhèn),明清的建筑,現(xiàn)代的人”,僅僅四句短話,卻是對西塘恰到好處的點(diǎn)評。走在這里,輕敲一塊石磚,側(cè)耳細(xì)聽,就能傾聽到舊時光里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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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西塘,是在路過石橋的那個瞬間,兩邊的水流托著橋上行人的腳步。有一對老夫婦,攜手走過,彼此小心翼翼的呵護(hù)著對方,不時向路人報以微笑,他們的走過的地方總有停留的身影,羨慕的目光。因?yàn)榘装l(fā)見證著歲月,也見證著他們的愛情,我一直相信,世界自有真情在。一個人,帶著一個伴,兩個人,帶著一份期許,小鎮(zhèn)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不知帶來了多少夢,多少希望,不得而知。只愿那些匆匆而過的身影,都能在這里找到一份生活的真諦,做一個簡單的人。

輕揮手、再回眸、終究還是別過了。西塘依在,朱顏不改,而我卻陳舊了過去的故事,一時無法走出。你說,輕波弄影槳聲長,他說佳人思念憑欄望;心事悠長不思量,我說心中縱有牽絲結(jié),莫把他鄉(xiāng)當(dāng)故鄉(xiāng)。此刻,我已歸來,西塘,在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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