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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艷娟:靜夜思——如若初見

作者:趙艷娟 2013-05-06 15:08 來源:華鎣山廣能公司

 

     已是深夜了,不知怎么的,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月光冷冷地傾瀉在窗臺上,總讓人產生一種幻覺,仿佛在墻縫里有那么一個溫婉的女子在低低地吟唱著那首《古相思曲》——“只愿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朝與暮”。枕邊,靜靜地躺著那本《人生若只如初見》。歷史,可以見證一個民族的興衰,同樣,在那浩瀚的幾千年里,關于愛情的故事也似一幅綿長的畫卷,向你徐徐道來!
    人世間總有那么幾種蕩氣回腸的愛情故事讓人刻骨銘心,第一種是:“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很多年以前,有一個胸懷大志的落魄王孫,他愛上了自己家鄉(xiāng)最美麗的姑娘,于是他許下心愿:”仕官當做執(zhí)金吾,娶妻當娶陰麗華”。新婚的恩愛纏綿羨煞世人,無奈生活在那動蕩的年月里,“琴瑟在御,莫不靜好”的日子似乎只能是曇花一現!一場突如其來的政治婚姻硬生生地橫在了曾誓言“白首不相離”的小夫妻中間,可是,無論是白衣翩翩的美少年,還是身為九五之尊的光武大帝,劉秀對陰麗華的愛情始終如一!戰(zhàn)亂分離有何懼?政治婚姻又如何?劉秀最終還是恪守自己的誓言,封自己的結發(fā)妻子陰麗華為皇后,為什么?因為他無法忍受自己深愛的女人跪在另一個他不愛的女人腳下!一直以來,我都覺得皇宮是中國封建社會里最骯臟、最齷齪的地方:父子反目,手足相殘,尤其對于帝王來說,愛情更是奢望的代名詞!可是,劉秀用他對陰麗華三十年如一日的感情告訴世人:擁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的帝王,也可以有著專一的愛!所以說,在對的時間遇上了對的人,真的是一種幸運!
    第二種是:“結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記得在讀小學的時候老師有教過一首歌叫《蘇武牧羊》:“蘇武留胡節(jié)不辱,雪地又冰天,苦忍十九年,渴飲雪,饑吞氈,牧羊北海邊……”每當唱起這首歌,便會對這個手持漢節(jié)的男子肅然起敬!為他高尚的氣節(jié),為他頑強的毅力,可今天,當我從《人生若只如初見》這本書里見識到這個男人坎坷的情感世界時卻心疼得掉下了眼淚!他對她不是一見鐘情的傾心,只是在那個時代里最普通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也許就是在那些平淡而又綿長的日子里,愛在悄悄地滋長。然而,在那個星星就快消失在天邊的清晨,他不得不離開他的妻子為國遠行,他在她的耳邊許下誓言:“生當復來歸,死當長相思”。北海的雪,堅固如鐵,北海的風,寒冷刺骨,不過這些都沒能讓這個視承諾為生命的男子漢倒下,他忍著,挺著,日復一日地在北海邊上望著太陽升起的地方,因為在那個地方有他神圣的君王,有他摯愛的妻兒!終于,他熬過來了,他活著回到了他的祖國,他得到的是君王的封賞和國人的禮遇還有流芳千古的美名,然而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他的妻子已經改嫁,兒女們都已隨了別人的姓。命運何其不公,蘇武只是想實現自己對妻子的誓言而已,如此而已!“生當復來歸”,歸來了又如何?“冠蓋滿京華,斯人獨憔悴”!面對這個不幸的男人,我私心地認為“死當長相思”對于他來說未嘗不是一個更好的結局!
    第三種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嫁給張靈甫的時候,王玉玲才十六歲,那正是一個如花兒般明媚耀眼的年紀。一個是前途無量的將軍,一個是端莊秀麗的名門淑媛,一時之間這段婚姻在當地傳為佳話!雖然兩人在年齡上有差距,但已過而立之年的張靈甫很是寵愛她,在王玉玲懷孕的時候,張靈甫每天都要看著她吃完早點才去辦公,連鞋子也都是他親自為她穿上的!多少女子為了尋得可以托付終生的良人,無數次在佛前虔誠禱告。但上天似乎特別眷顧王玉玲,在她還不太明白愛情是什么的時候就將一位英俊偉岸又溫柔體貼的丈夫賜給了她,可是,也許是幸福來得太早太突然,在她還來不及用同樣的愛來回報那個深愛自己的丈夫的時候,就永遠地失去了他!張靈甫戰(zhàn)死的時候,王玉玲才十九歲,在后來的回憶錄里她曾說:“我從來沒有對他講過我愛他,他對我來說很平常很普通。他戰(zhàn)死以后,我一直很后悔,責備自己說,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吝嗇呀,連這樣一句話都沒有講。六十年過去了,我已經79歲了,我一直耿耿于懷的事情,就是在他最痛苦、最絕望、最無依無靠的時候,我沒有跟他在一起!”幸福有的時候很簡單,他伸出手,她握住了,如此而已!只是,我們總是在失去一個人的愛的時候才明白:“原來愛與恨一樣,是有期限的!”
    第四種是:“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上個世紀二十年代燈紅酒綠的上海灘造就了才華橫溢的張愛玲,也造就了她傳奇的一生。有人說張愛玲是民國時期的臨水照花人,清冷,孤傲。從《傾城之戀》到《金鎖記》再到《紅玫瑰與白玫瑰》,這個世俗的女子仿佛看透了人世間的所有情和愛,絕世而獨立!直到遇見了他,那個面如冠玉的儒雅男子,便不可救藥地低到了塵埃里,在塵埃里開出妖艷卻絕望的花來!才子佳人,令人稱羨!只是一片癡心錯付,他終究是負了她!“‘生死契闊,與子成悅,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依我看,那是人世間最悲哀的一首詩,生與死與別離都是大事,不由我們人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們人是多么小,多么小??墒?,我偏要說,我永遠和你在一起,我們一生一世都別離開!”每次想到張愛玲在《傾城之戀》里的這段話,心里總是微微地揪著痛!無論是江南才子胡蘭成還是美國丈夫賴雅,都沒能與她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這個可憐的女子,她假裝無比蔑視的卻恰恰是她內心深處無比渴望的??!上海的淪陷成全了白流蘇的愛情,可張愛玲的愛情又在哪里呢?晚年的張愛玲客居美國,孤獨終老,她死的時候很安詳,靜靜地躺在客廳精美的地毯上,面帶微笑,仿佛只是在繼續(xù)昨夜未做完的一個夢,或許,她只是想對他說一句:“親愛的,我要握緊你的手,永遠與你十指相扣!”“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有多少女子都曾希冀過這樣一個美好的愛情童話,只是生活是一襲華美的錦袍,她們終究只是一朵錦上花,點綴在別人姹紫嫣紅的過往,靜靜凋謝了芳華!
    “人生若只如初見”,多么美好的向往!那些感人的海誓山盟,那些關乎天長地久的念頭,因為初見的美好,無論是執(zhí)著于“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完美結局,還是最后“相忘于江湖”的遺憾,我們都會在心里輕輕地低語:怎樣才能讓你遇見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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